90100(第11页)
她有点怕被他吻,潮湿的声音一时有些颤。
路梁放嗯了一声,揽着她腰线的手又紧了,“有本事就惩罚我。”
他明白她性格,就是吃准她看起来清冷圣洁,其实单纯到摸脸就会害羞。
冬屿:“……”
她低下头躲开他,“你胡言乱语什么?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……”
路梁放抬起她下巴,凝视她黑白分明的眼,淡声,“那还A水费吗?”
冬屿:“A。”
路梁放继续低头吻她,怕她乱推,干脆把手臂控制住,直到弄得冬屿喘不过气,背脊靠着枕头,羞涩难当。
男人逼她回答,“还A吗?”
她话都快说不完整,唇边水色浓郁,被热的似涂了一层嫣红的膏脂。
冬屿深吸一口气,耳尖红得滴血,“至于这样吗……”
路梁放神情微动,双唇离她仅有一指距离停下。唇齿间的热气纠缠在一起,她睫毛一颤,眼神有点游离。
他还是问:“不是说A水费。还A吗?”
“不A了……你满意了吧。睡觉行不行?别以为你是病号我就不敢……”
路梁放松开控制她的手,问:“不敢什么?”
冬屿回答:“再用疑问句别睡我床。”
路梁放做了个哦的口型,脸上却没半点悔过的意思。
他回到客厅关掉电视机,不一会就躺在了冬屿枕边,一手搂着她的小腹,下巴贴近头顶。女生的床特别软,还有特殊的香气。
冬屿感受他胸前的起伏,还在回想路梁放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她穿着白色睡裙,想着想着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,路梁放另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,轻轻捏着,对她说别闹了。
冬屿红了脸,抱着小熊。
沉沉睡去了。
落地窗边帘子在飘,外面的媒体于风雨中骚扰每个回家的居民。
记者站在水沟边,披着雨衣,还原人发现断指的场景。
小孩们打伞在边上围观。
雨中闪烁的灯光迷乱,人声嘈杂,这边的一切纷扰都被框在小小镜头中,连接着大街小巷的电视机。
水沟断指的事还在发酵,人们议论纷纷。
“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吧?看新闻说条子那边已经关注到了,运气真他妈背,教训个叛徒而已,这也能被条子盯上?闲的慌了。”
“别在这大喊大叫,上边让我们过去说明情况。”马仔关掉电视机,踢了一脚凳子,对同伴说。
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烤肉的焦味,不是牛羊而是人,还有一种腐烂的罪恶在阴影中发酵。
断指的主人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精神不太正常了,断断续续地对眼前的人说:“我是条子卧底……我是我是我是……放我下来我承认了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眼,把他弄进一个纸箱子离,招呼手下推去牧师那边。
牧师一如既往在茶几边泡茶,学习中国的传统茶艺,茶几边贴了很多张宋娰的照片,脸都被割掉了,看起来很渗人。
手下恭恭敬敬地走进来说:“老大。挖了。如您所料是空棺。那个条子的女儿根本就没死。”
牧师冷笑,“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?”
手下继续说:“有个疑似那女孩的人出现在电视上,媒体直播拍到了,虽然一闪而过,放大还是能认出来,旁边那个正好是路梁放。被我们的人看见了,正要来向您说明。”
安静的茶室内,牧师的手机一直在响,手下看了一眼,是伊丽莎白,上任老大的女儿。牧师没有理会,把手机设了静音,面无表情道:“让他们滚进来。”
两个马仔拖着纸箱进来,指着里面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男人,语调兴奋地说:“老大他认了,他是条子卧底。都怪这个畜生,给我们带来麻烦,砍了手指也不安分,活着有什么意义!!!”
另一个马仔说:“我们正好在关注电视新闻,看见了跟您悬赏令中很像的一个女的,与杀害天使老大的条子走在一起,像是去卖的,迟早弄死他们。”
牧师收到直播回放,没有直接看,而是抬起手指,示意纸箱内的男人说话。